鲜卑往事 ——一个消亡民族的故事 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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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NO ZUO NO DIE。朋友暑期要去山西旅行向我咨询。帮做路书之余,自己犯贱多了句嘴,说想要逛山西还是要读点历史,不然玩的没意思。于是朋友要求推荐关于山西的历史书看看,想来想去还真没有啥合适的书目。正在犯愁的时候,出现了更犯贱的状况,自己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,反问了一句:“难道要我写不成?”一语成谶,人家还真赖上了,非要我写。于是新开个系列,写写我想说的山西的故事。
说到山西,有名的地方无非太原、大同,还有很多人向往的五台山。其他不论,大同云冈石窟是必去的。这个与敦煌莫高窟、洛阳龙门石窟、天水麦积山石窟齐名,并称“中国四大石窟”的云冈石窟,是中国第一处由皇室显贵主持开凿的大型石窟,其中最负盛名的就是云冈石窟中最早开凿的“昙曜五窟”。“昙曜五窟”于北魏文成帝的和平元年(公元460年)在桑干河支流武周川旁断崖上开凿,现今编号为16-20。这五个洞窟造像基本就是北魏早期几个皇帝的造像。造像风格上有明显的古印度犍陀罗、秣菟罗艺术的影子,有所谓浑厚、淳朴的西域情调。是印度以及中亚佛教艺术向中国佛教艺术发展、转变的见证。云冈石窟的修造高峰正是北魏孝文帝时代。
众所周知北魏是我国历史上南北朝时期的鲜卑人政权,大同也就是当时的平城一度成为北魏的都城。北魏结束了五胡十六国的乱象,统一了中国北方,鼎盛时期疆域北逾阴山,西至西域东南,东接高丽,南临江汉,与南方的汉族政权形成了对峙局面,数百年的南北朝也由此而来。
根据史料记载鲜卑人最初分布在蒙古草原东南部的西拉木伦河流域,也就是今内蒙赤峰阿鲁科尔沁旗哈古勒河流域,以及辽宁的西北部,属于东胡的一支。还有一种观点鲜卑人起源于大兴安岭北面的鲜卑山,甚至有观点认为“西伯利亚”实际就是“鲜卑利亚”。不管怎么说鲜卑先民是典型的游牧民族,到了东汉时期,鲜卑人还是以游牧为主。
到过大同,欣赏了云冈石窟之后,人们不禁要问:“一个远在塞外苦寒之地的游牧民族,何以能问鼎中原,雄踞华北?又为什么修建云冈石窟?这一族人又经历了哪些故事,创造了怎样的辉煌,才使得余秋雨在‘北魏纪念馆’写下‘中国从这里走向盛唐’的语句?”
要回答这些问题,我们就要溯源根本,从鲜卑人的前世今生说起。回到一千五百多年前那个风雨飘摇、波澜壮阔的年代,沿着鲜卑人的足迹一步步走来,在大同、在山西好好盘桓一阵,细细品味一下“中国从这里走向盛唐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也不枉跑了一趟山西,在游历大好河山之余也在历史的长河里汲取些营养。